沈越川可以质疑她任何东西,唯独智商,她不接受任何人的质疑!
他抬了抬手,示意萧芸芸不要说话,一字一句的解释道:“我叫白唐,白色的白,唐朝的唐。还有,我的小名不叫糖糖,哦,我有一个朋友倒是养了一只叫糖糖的泰迪。”
在他的印象中,苏简安向来其实没有什么要紧事。
她一夜之间恢复原样,和她是否强大应该没有太大的关系。
陆薄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,抱过苏简安,哄小孩一样对她说:“西遇和相宜虽然更加依赖我,可是我不能没有你。这么看,你才是最大的赢家。”
小家伙十分配合的“嗯”了声,跳到床上滚进被窝里,笑嘻嘻的看着许佑宁,说:“佑宁阿姨晚安。”
她今天已经不怎么疼了,如果不是陆薄言提起来,她很有可能会……真的忘了。
她对警察公务没兴趣,但是,如果是私事的话,她的兴趣可以爆棚。
萧芸芸还是了解病人的不出意外的话,越川应该会睡到下午三四点。
这一次,陆薄言关上了书房的门。
沈越川洗漱好回来,看见萧芸芸已经躺在被窝里了,他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,从身后抱着她。
她想到一半,头上就挨了一下重重的敲击,“咚”的一声,响声如琴音般清脆。
沈越川做这么多,无非是为了让她多睡一会,养出足够的精神应付今天的考试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心生同情,忍不住摇摇头,“真是可怜的孩子。”
至于越川的病……